在數據庫領域，萬里數據庫已經默默耕耘了16年，如今，萬里數據庫已經悄然走向了前臺，開始嶄露頭角。

近日，賽迪顧問發布了《“十四五”關鍵應用領域之數據庫市場研究報告》。賽迪直屬工業和信息化部中國電子信息產業發展研究院，所以，能拿到一些媒體拿不到的官方數據，比如：關鍵應用領域數據庫部署情況等，因此，有一定參考價值。

值得關注的是，此次報告中，萬里數據庫進入領導者象限，成為最大黑馬。

按賽迪報告對領導者象限廠商的定位：企業產品技術路線符合市場需求、市場占有率較高，且技術具有領先性，在某些方向具有一定的領導力。而且公司產品安全性高，符合關鍵應用領域需求。

萬里數據庫入圍領導者象限是否實至名歸？說實話，閱讀報告前，我其實有些不以為然。但仔細閱讀報告后，我意識到之前的判斷可能有些草率和片面了。萬里數據庫的異軍突起，還是有一定數據與事實支撐的。當然，這是建立在特定市場與特定條件的基礎之上。

賽迪報告評價模型采用競爭力四象限圖模型，從技術先進性和產品安全性兩個維度對企業展開評估。從象限圖中可以看到，萬里數據庫處于領導者象限的中間位置，在產品安全性和技術先進性方面，與國內熟知的一些數據庫廠商位于同一領先水平。

報告開篇就強調：

“本報告主要研究在關鍵應用領域中應用的數據庫產品，涉及的數據庫均為商業發行版。”

這句話，我理解有兩層意思：其一，調研對象僅針對數據庫商業發行版，排除了開源版（社區版）產品，這或許就是為什么有些數據庫廠商并未出現在這份報告中的原因；其二，報告針對的并非全市場，而是關鍵應用領域市場。那么，什么是關鍵應用領域？

報告給出的定義是：

關鍵應用領域是指面向公眾提供網絡信息服務或支撐能源、通信、金融、 交通、公共事業等重要行業運行的信息系統或工業控制系統。毫無疑問，關鍵應用領域其實就是國產化替代首當其沖的產業。

為什么評估模型要基于技術先進性和產品安全性這2個維度？這2個維度又具體包含哪些因素？該報告也給出了原因。這與在“十四五”關鍵應用領域建設過程中，對數據庫的要求直接相關：

一、對數據庫安全性要求更高

關鍵應用領域被視為重要的信息基礎設施與行業，因為它們的中斷或破壞將對重要的社會功能產生嚴重影響。這些系統一旦故障，會影響重要行業的正常運行，對國家政治、經濟、科技、社會、文化、國防、環境以及人民生命財產造成嚴重損失。

據報告介紹，安全性這項指標主要考慮：公司股權結構、產品安全等級、客戶類型等因素。

二、對數據庫技術架構先進性要求更高

為什么關鍵應用領域對數據庫技術架構先進性要求更高？報告指出，這取決于現階段，數據庫產品面臨兩大技術挑戰：

1、支撐云計算時代新的技術要求

依托公有云的存儲和計算資源，云數據庫實現了存儲和計算的完全解耦，在提供近乎無限的延展性和高彈性的同時，亦保障了數據的一致性，并支持結構化和半結構化數據的處理。同時，云數據庫平臺作為服務整體交付，節約了用戶管理基礎架構所需的成本、時間和資源。目前，數據庫管理軟件向云端的遷移亦成為明確趨勢。

2、滿足數據量劇增背景下，如何高效穩定地使用數據，支撐業務發展

隨著計算載體的迭代與業務需求的相互促進，傳統數據庫在某些伸縮性強的業務場景中已難以滿足市場需求，分布式數據庫在這些場景中的優勢便顯現出來。在數據量劇增的背景下，集中式數據庫顯現出了存儲建設成本高、擴展性較差等問題。分布式數據庫則通過資源池化管理，實現物理或邏輯層的相互隔離和資源的自由伸縮，具備彈性擴張、HTAP事務、多租戶管理、高可用等能力，與云計算場景需求相匹配。同時，分布式數據庫對多種數據類型的兼容，可以實現對存儲于不同物理服務器、不同格式的數據進行結構與算法的優化，突破服務器類型的限制，為上層不同類型的應用提供多模式的數據服務。

因此，基于以上2大挑戰，云數據庫及分布式架構成為現階段最熱門的技術路線。數據庫產品是否考慮到新的技術要求并與新興技術融合，就成為了一項重要指標。

當然，技術先進性這項指標也并不僅限于此。據該報告介紹，這項指標主要考慮：產品架構、技術路線、服務體系、應用案例等因素。

搞明白了產品安全性及技術先進性兩個維度所包含的具體指標，萬里數據庫憑什么能進入領導者象限，就可以一一對應進行分析了。

從公司股權結構看，萬里數據庫算是國內較早一批從事分布式數據庫研發的廠商，成立于2000年10月24日。據工信部數據庫發展白皮書2021顯示，國產數據庫企業成立年限超過10年的不足50%，而成立20年以上的數據庫企業只有十四家，萬里數據庫就屬于其中一家。

從天眼查可以查到，萬里數據庫是一家背景“清白”的獨立數據庫企業，并沒有外資背景，也沒有與任何一家云廠商綁定。這對于企業多云異構的復雜環境有適用性、中立性。國外當紅炸子雞Snowflake，已經證明了中立性的價值。

“未來，國內數據庫市場會形成至少2個梯隊。第1梯隊是互聯網巨頭，萬里數據庫的目標是做第2梯隊領頭羊。為什么除了互聯網巨頭之外，還能有第2梯隊？因為，客戶替換是為了避免被外資大廠綁定，同樣，也不愿意接下來被另外的巨頭綁定，這就給萬里數據庫這樣的獨立數據庫廠商提供了市場空間。”

這是去年，萬里數據庫聯合創始人林韶賓在接受我的采訪時說過的一段話。其中就提到了中立性這點。

天眼查顯示，萬里數據庫旗下有且僅有唯一一個全資子公司，即北京拓林思軟件有限公司（Turbolinux），是國內最早一批從事Linux產品化的公司。

這說明，萬里數據庫在基礎軟件領域很早就開始布局國產替代市場，有著較深的技術積累和國內商業化的認知，否則不會存活到現在。這與近幾年跟隨風口瘋狂入場的一些新興數據庫公司，有著本質區別。

從產品安全等級看，萬里數據庫是否符合國產化要求？具體到行業，如：萬里數據庫是否符合金融國產化要求，相關資質是否齊全？

從公眾號、網站等公開資料可以了解到，萬里數據庫自2018年開始與國產芯片、操作系統、服務器、中間件等國產軟硬件開展兼容適配。目前，萬里的數據庫已兼容所有主流的國產軟硬件。

萬里數據庫先后通過了中國人民銀行、中國電科院、中國軟件評測中心等行業及業內權威的安全等級測試認證，并且產品在金融、運營商、能源等行業有較大規模的落地。

這說明萬里數據庫滿足國家安全標準與用戶安全標準。通過安全等級測試是一方面，更具說服力的是在金融、運營商、能源等行業頭部企業中有較大規模的落地實踐，這能說明很多問題。

從客戶類型及應用案例看，客戶類型及案例能有效證明產品的安全性。賽迪報告中雖未直接披露廠商和產品，但從案例架構圖中，不難找到萬里數據庫的身影。客觀地說，對于沒有國家隊背景的萬里數據庫而言，活著且越活越好，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
雖然，萬里數據庫的商業模式與大部分數據庫廠商沒有區別，主要以售賣License為主。但萬里數據庫針對頭部客戶采用靈活的聯合研發模式，我認為，這才是萬里數據庫能夠敲開金融、運營商、能源等行業客戶，并迅速鋪開的主要原因。

聯合研發的案例并不難發現。2019年，萬里數據庫與國家電網聯合發布“思極有容”數據庫。2020年，又與聯通沃音樂聯合研發海納數據智能平臺uniBase。

售賣License的案例，如2020年，萬里數據庫中標了中移動OLTP數據庫聯合創新項目，在業內一鳴驚人。

毫無疑問，萬里數據庫的主要用戶都是國內關鍵應用領域中的頭部企業。如前所述，如果萬里數據庫的產品不符合國家電網、中國移動等行業巨頭的應用標準，它憑什么中標？沒國家隊身份的它又憑什么活著？

從產品架構看，去年，我對萬里數據庫聯合創始人林韶賓的專訪中已經提及（詳情見《萬里數據庫是一家怎樣的公司？》）

GreatDB采用原生分布式架構、基于多數派協議+數據冗余實現高可靠，基于兩階段提交協議+DTM實現分布式事務ACID、集群架構全組件按需高可擴展。 GreatDB還針對中國企業級市場的需求改進了事務模型，從吞吐和延時兩個維度改進了性能。從用戶角度出發，對原生分布式數據庫進行了增強。

因此，從產品架構上，萬里數據庫的原生分布式架構具有一定技術領先性。

從技術路線看，萬里數據庫基于MySQL技術路線進行自主研發，這與其技術優勢直接相關。萬里數據庫技術團隊為前MySQL中國研發中心及服務中心，先后與MySQL AB、SUN、Oracle合作研發過MySQL核心代碼。

萬里數據庫對MySQL主要有以下貢獻：Replication功能開發、NDB Cluster功能開發、Bug修復、中文手冊編譯等。顯然，在MySQL技術路線上，萬里數據庫有很深的技術積累而非浮于表面，這是其核心競爭力的體現。

眾所周知，國產數據庫多數基于MySQL和PostgreSQL二次開發而來，利用開源技術縮短與國外頭部企業的差距無可厚非。事實上，不僅在國內，國外也一樣。以下列出的都是基于MySQL開發的產品，其中就包含大眾所熟知的國外的AWS Aurora。

但是，如我一直強調的，利用開源技術不等于完全依靠開源技術，應該在開源技術上有著自己的創新。掌握核心能力，不是在開源技術上穿個“衣”帶個“帽”就號稱自研、自主可控。

這點，萬里數據庫相比國內其它一些廠商的含糊其辭，要實在些，并不掩飾自己產品基于MySQL技術路線的事實，想必這份自信也是源于其多年自主研發經驗及對MySQL核心技術的掌控。并且，萬里數據庫還兼具目前流行的開源技術路線。2021年，萬里數據庫將其多年技術積累進行了開源，推出GreatSQL社區。

基于國內已經形成龐大的圍繞MySQL軟件生態和人才生態的事實，搭建一個獨立自主的國內MySQL分支社區，其現實意義已在業界形成廣泛共識。當然，分支社區搭建容易搞活難，GreatSQL社區未來發展還有待觀察，但GreatSQL社區2021年已被評為“Gitee最有價值開源項目”，可見其潛力還是被業內認可的。目前，國內數據庫分支社區做的成功的不是沒有，比如openGauss就做得風生水起，不過它是基于PostgreSQL技術路線。

從服務體系看，服務很重要。因為，大部分應用企業在MySQL數據庫方面的故障解決能力、企業級數據服務支撐能力是不足的，維護團隊規模也不大。

從趨勢看，專業化服務是當前數據庫市場的主要發展趨勢。什么是專業化服務？舉個例子，雖然Oracle貴，服務也貴，但絕對是專業服務的典范。一個電話過去，Oracle派團隊過來駐場一個月，調試-測試-出報告，甚至會將配置哪里錯了、哪里可以優化、哪些工具可以用來繼續監測等都講得清清楚楚。甚至不是Oracle的問題，也會順手提出來，這就是專業化服務。

但是，專業化技術服務能力并不等于“搬磚”能力，其源動力是企業的技術能力水平。解決當前國產化替換的關鍵是技術掌控，而不是堆人。當然，堆人是一種態度，也能解決表面問題，但最核心的仍是對技術的掌控。

萬里數據庫是少數幾家接受我采訪時，主動談到測試方法論和工具的廠商。數據庫研發過程中最大的痛點不是解決問題，而是發現并重現問題。

如何保障產品的穩定性？涉及分布式產品的測試，與以往單機不同。分布式架構有許多故障組合，尤其是機器多了以后，計算、存儲節點包含對上下游工具的兼容等都會導致一系列行為的不同。為此，萬里數據庫倒騰出了一個厲害的東西“混沌測試工具DBomb”。這個東西，我只有在采訪高斯實驗室和Oracle時才聽過。所以，萬里數據庫在解決產品技術問題方面是有其獨到之處的，這不是剛剛成立三五年的數據庫廠商可以做到的。

綜上所述， 無論是從公司技術團隊背景、產品、成功案例可移植性以及技術服務能力，萬里數據庫都表現得全面且均衡。因此，能進入到領導者象限，也就不難理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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